礼法,既有前盟何来新约?我大雍寸土不可割……别说十县之地,便是十分地那也是无可能之事。”
饶是刘符早有心理准备,瞧见韩时宴强硬如此,亦是一时之间有些难以适应。
他同许多大雍臣公都打过交道,他们大多数都是温文尔雅讲究一团和气,若是一分不让,北朝人还没有觉得气愤呢,他们自己便先惭愧起来……
说话咄咄逼人那更是没有的事,他早就摸出门道来了,那群人多半是只要不超出了大雍皇帝出发前给的底线,那都是可以谈的,哪里有一上来就这么强硬霸道的!
恍惚之间,他还以为这是在汴京不是在王都,如今不是大雍求了北朝,而是北朝求了大雍。
刘符心中顿感不悦,究竟是谁给了韩时宴这样的底气?
他想着,抬眸想要瞪回去,可却是瞧见顾甚微同魏长命一左一右的在韩时宴身后站着,明明两个人见他抬眸都咧开嘴露出牙花花在笑呢……可他却是脑海中浮现出了四个字:杀气腾腾!
他娘的!
刘符悔不当初,早知道陈秋仲同耶律案这两个心机狗会出事,他也装病避开就好了!明明他进宫复命的时候还明里暗里的强调了一番带着二公主同耶律寻对他造成了不可磨灭的损伤。
太后同小皇帝也都好言好语的安抚了他一番。
没有想到,转脸便又不认,还是让他来赴死了!
刘符想着,深吸了一口气,目不斜视不敢看顾甚微同魏长命,生怕沾染了死气。
他眯了眯眼睛,这样的话就更看不清楚了,“若是我们一定要十县之地呢?”
韩时宴冷笑着站了起身,他倒也不看刘符,却是直接冲着那座上的小皇帝拱了拱手,“北朝若是想要毁掉盟约,当初刘符在汴京直言便是,又何须让韩某千里迢迢来此。”
“当年我大雍在大战当中获胜,同北朝签订和平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