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人的事情,可是故意为之?”
太后的话音一落,那些朝臣一个个的面面相觑起来,对呀,怎么每一个鸡飞狗跳的现场,都有那三个新来的大雍瘟神!
不等大臣们张嘴,站在太后身后的二公主耶律禹便径直的开了口。
“母后,儿臣在汴京便听闻了,这三人从前在东京便是走到哪里,哪里便要出命案。那开封府的义庄都快要装不下尸体了,地牢更是饱满到日日拉人去流放。”
“当时儿臣只当是玩笑话,如今看来,竟是真的!”
太后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哪里有这么些怪力乱神?”
耶律禹挠了挠头,“可这怎么故意为之?他们也不能抓着张侍郎的儿子,让他去欺负民女。更是不能让辽阳牧民突然飞来王都告状……还有那天王虎骨酒,骨头都生出绿毛了,总不能是刚杀了新削的吧?”
“虽然我知晓大家都对大雍有敌意。但总不能人家来了王都,连马都不准笑了吧!”
虽然马奸笑她没有见过,但是一样草养百样马,万一人家的马就是喜欢笑呢?顾大人能怎么办,把马嘴巴捂上不成?还是日日对着它耳朵唱夜歌,不要它笑非要它哭!
那简直就是惨无人道的酷刑!
耶律禹嗓门大,这一连串下来,议事的书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
这宫中那是打破狗脑袋,鸡飞狗跳的。
大雍使团这会儿正在驿馆里头用朝食,听着吴江扯着破铜锣嗓子唱曲儿!他声音洪亮得很,别说东苑了,便是那夏国人住的西苑那都听得一清二楚的。
顾甚微被他震得脑子发昏,她喝光了最后一口粥,压低声音朝着一旁的韩时宴凑了过去,“今日可能行?后日便是二公主出嫁,我们最好是在那一日便离开王都,出发返回汴京。”
王都虽然好玩,处处都是震碎人脑子事,但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