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翟狄,可能帮我问他一声,为何?”
顾甚微一愣,想起那皇城司内鬼乃是朱鹮曾经的挚友,轻轻地点了点头。
“如果我们回得去,皇城司有拨乱反正的那一日的话。”
朱鹮闻言却是轻轻一笑,那张平平无奇的脸陡然一垮,“要是救不回张大人,我把你同魏长命的脑壳拧掉!”
他说着手指轻轻一动,地面出现了一个坑洞,整个人嗖的落了下去。
顾甚微瞧着,扇了扇鼻子上的灰尘,她扭转头朝着汴京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值得么?
她突然想起了之前吴江在松毛岭下问她的话。
在人们根本就看不见的地方,为了那个重文轻武的无用之君,抛头颅洒热血。
当然是值得的。
不为那人,却是为了那个国与家。
……
王都的夜晚同汴京是不同的热闹。
不是轻歌曼舞,却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街市上闹哄哄的举着火把热舞的喧闹。
那小酒馆里这会儿人满满当当的,牧成是这个名叫羊肠子的小酒馆的常客了,他这人结交广泛平日里最擅长说故事,几乎是夜夜都会来这里一回说上一段,然后就会有那不差钱的主儿,请他酒喝。
“那西夏人可真不是东西,竟是敢在我们北朝玩这等李代桃僵的把戏!也不知从谁哪里借来的胆儿!”
酒馆里的人应着声,一个个的撸起袖子,露出了他们以引为傲的大胳膊肘子,嚷嚷了起来,“真该死啊!”
牧成见状,立即喊道,“可不是么?气得我这酒都上头了!”
“牧先生可不能醉了,先吃盘烤腰子,记在我账上了。”
牧成瞬间就喜笑颜开了,自从昨日他说了耶律寻不举的事之后,愿意给他打赏的金主一下子便多了起来。
他想着,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