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江听得鼻头一酸,眼泪刷的掉了下来。
他也没有上药,一只手拉着韩时宴,一只手还想要去拉刚刚上车的顾甚微。
韩时宴瞧着,没好气拿回那小坛子,趁机挡住了吴江那不安分的手,给他上起药来。
吴江丝毫没有察觉到韩时宴的小心机,他一脸感激涕零,呜呜呜地说道,“我没有说错话呀!我阿爹这是瞧见我长进了高兴的揍的!原本也没啥!”
“那刘符那个小老儿像催命一样,我阿爹就将明日的份也提前给揍了!这第二顿揍,是想着与其我去到王都给大雍丢脸,不如先没有脸!”
顾甚微听着,忍不住对那吴老将军肃然起敬!
大雍朝的武将果然不好当,你看这不止疯了一个,简直是疯了一大家子!
等吴江脸上上好了药,马车便动了起来,径直地出了雁门关。
几乎是刚出边城不久,那立着北朝王旗的队伍便夹道迎了上来……
“吴江,小王可是听说了,你那跟女人似的胳膊再也拿不起刀了。胯下没用的东西再也骑不战马了!莫非你去我王都是去和亲的,要不然怎么缩在马车里不敢出来露面!”
“放心,上一回我不杀你,这一回也不杀你的!”
坐在马车中哎哟哎哟叫唤,不敢出去骑马怕被人笑话的吴江听到这个声音陡然暴起。
他的拳头握得嘎嘣嘎嘣响,冲着顾甚微道,“是耶律寻!”
是那个坑杀了他们先锋队所有的兄弟,在他的面前杀死马红英的狗贼耶律寻!
这犹如阴沟里发出来的令人作呕的声音,吴江便是做梦都不会忘记。
他想着,再也忍不住,提起兵器就想要跳出马车去。
就在他动作的一瞬间,韩时宴立即拉着了他,坐在靠耶律寻最近的顾甚微已经撩开了马车车窗帘子,懒洋洋地朝着马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