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出去。
他前脚刚走,韩时宴便撩开了营帐的帘子走了进来。
见顾甚微看他,韩时宴率先说道,“我猜你并不想让我去找赵槿,因为那是无用功。且三人办案,姜太师是写信之人,王府尹绝对不会胡乱定案。压根儿不用再寻齐王求情。”
韩时宴说着,走到了顾甚微身边,将手中的一个小竹篮子放到了小桌上。
那竹篮中垫着几张干的粽叶子,粽叶上头铺着厚厚一层松子糖。
为了防止糖粘连在一块儿,上头还洒了干米粉。
“而且,如果要拜托齐王,寻赵槿不如寻我阿娘。我去村中转了一圈,去寻蒋阿婆买了一些松子糖。不怎么甜腻,松子的香味很浓郁,你且试试。”
顾甚微冲着韩时宴竖起了大拇指,她拿了一块松子糖,塞进了自己嘴中。
那糖硬邦邦的,吃起来腮帮子鼓鼓的,韩时宴瞧着,慌忙挪开了自己的眼睛。
“韩御史当真是料事如神,你不去找赵槿在我意料之中,可我没有想到,你连我收到了姜太师的信都猜得中。”
顾甚微心中称奇,一同共事这般久,她当然知晓韩时宴颇为聪明。
可她连收到了信这件事都没有提过,韩时宴却是连信是谁写的都猜得中。
韩时宴清了清嗓子,“我猜这封信不是姜太师亲笔所书,而是我们在王家喜宴上你遇到的那位姜家儿媳所写。先前你离开,是安慧收到了她的来信。”
“姜太师为人小心谨慎,不会留下笔墨同皇城司扯上瓜葛。”
顾甚微眼睛瞬间亮了。
她伸出手来,冲着韩时宴的胸口啪啪捶了两拳,“可真有你的啊!我认识那么多人,你怎么不猜是荆厉?或者是王府尹啊,毕竟我可是白白送了他那么多功劳!”
“他投桃报李给我皇城司提个醒,不算过分吧?”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