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朝着营帐上方的一个角落看了过去,“魏长命,且过来,皇城司变天了。”
韩时宴瞬间瞳孔地震,他猛地扭头,顺着顾甚微的视线看了过去,只见先前还平平无奇的四方营帐一角突然扭曲的抽动了了几下。
韩时宴眨了眨眼睛,就瞧见魏长命的脑袋突然“飘”在了半空中,那厮嘟囔了几句,抖了抖手中那同营帐一模一样的包袱皮,从上头一跃而下。
“所以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你一直在我的营帐里?”
魏长命挠了挠头,他被韩时宴的激动吓了一跳,“顾甚微离开,我就跟了上来啊!我的任务就是保证你不被人大卸八块,万一……还得负责收尸!我们两个人至少得有一人在!
“你同赵槿说话,那不就是一对筷子站门口么?我担心风大一点就把你给吹折了,还特意站在风口给你挡着……”
他说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你担心我瞧见你更衣?哈哈,官家翻牌子那都不避讳我们……”
魏长命说话宛若跑马,一溜烟儿全甩了出来。
待说到这里,他后知后觉的捂住了嘴,小心翼翼地看向了韩时宴,“这是能说的吧?”
韩时宴深深吸了一口气,能不能说你不也说了么?
他懒得看魏长命,直接看向了顾甚微,“皇城司怎么变天了?可是张春庭出事了?”
“啊呸!我们张大人怎么会出事!若是张大人出了事,我怎么会没有收到李三思的传信?”
魏长命说着,收起了先前嬉皮笑脸的样子,他眼睛死死地盯着顾甚微,一脸的询问。
顾甚微却是摇了摇头,“张春庭同李三思一同被下了大狱。徐逸死后鲁国公夫人发了癫,那个疯女人敢在山庙外头乱来,远比我们想得要疯狂得多。”
“傅老大人血溅金銮殿,想要翻废太子旧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