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名思义主要的招数是刺,再有挑,拨……那驱蛇人胸口的血洞便是刺穿伤。”
“峨眉刺虽然也能劈,但是这种兵器轻巧,想要像刀剑斧一般斩断一条柔韧又行动迅猛的蛇却是并非容易的事情。方才我们瞧过了,那蛇的截断口整齐无比……”
“除非凶手使用的峨眉刺削铁如泥,否则她应该使用了第二种兵器,或者说身边跟了另外一个人。”
“而且……”
顾甚微的目光落在了韩时宴的手上,韩时宴注意到她的眼神,耳根子一下子烫了起来。
好在如今是深夜,视线不如白天那般清楚!
韩时宴感受到自己耳朵的滚烫,想起出汴京之前长观那厮说的鬼话,一下子周身都不自在起来。
“而且,这斩杀蛇王的一招,可不是某些绣花枕头临阵磨枪,随便拿了个兵器就上战场可以比得上的。这一招不输她的峨眉刺。”
顾甚微的脑子转得飞快,她感觉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在自己脑海当中一闪而过,但是她没有抓住。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一点至关重要,是找出棉锦的关键所在。
韩时宴听着,心中的那一丝丝涟漪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他当真是脑子有了大病,这才会对着顾甚微面红耳赤!不对,应该是个人在她面前都得面红耳赤,因为这人不讲武德,动不动就直接啪啪啪来一个大耳刮子!
“韩某不通武艺,犹如顾亲事不会写文章,并不记得有何不妥。”
顾甚微瞧见韩时宴气红了脸,挑了挑眉,笑了出声。
“我这不是怕韩御史你今晚被蛇吓得做噩梦,好心说笑让你放松心情!我的确是不会写文章,所以只能苦练武艺,这样日后可以把剑架在韩御史脖子上,让韩御史替我写了。”
韩时宴默默地上前一步,走到了顾甚微身边。
“不必如此,韩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