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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窗关上之后,那炉中的熏香一下子变得浓烈,张春庭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方才站起身来走到了一旁的博古架子边,他抱下一个巨大的花瓶,伸手进去掏了掏……
掏出了一张完好无损的面具来,那面具之上的图纹诡异至极,看上去就带着森森凉意,若是顾甚微在此一定就惊呼出声,那上头的图纹分明就是他们一直追寻的飞雀图纹。
这张面具已经有些年头了,上面满是岁月的痕迹。
张春庭握在手中看了一会儿,又将那面具重新塞回了花瓶中,放回了博古架上。
……
“大人,这里!”
顾甚微刚刚从张春庭那里出来,便听到了荆厉的声音,她循声看了过去,却见那瓜娃子缩在墙角根儿,看上去贼眉鼠眼的,任过路的谁瞧见了,不说他今日脑子进了水。
她心中暗自吐槽着,还是朝着荆厉走了过去,“如何?”
荆厉一听,摇了摇头,“从前没有仔细闻还不觉得,如今刻意去寻,我倒是发现最近皇城司受伤的人好像一下子变多了。我寻从前的队友打听了一番。”
“他们最近的任务愈发的勤密,张大人使唤他们比使唤驴子拉磨还厉害。这样对比一下,我们这一支的人,清闲得有些过分了。”
顾甚微若有所思的听着,“时间上有谁对得上的么?”
荆厉再次摇了摇头,“皇城司各部互不相干涉,有许多指挥使大人我也没有打过交道。且那个时辰是晚上,深更半夜大部分都不可能有不在场证明。”
荆厉说着,有些垂头丧气的,“我怕是要辜负大人所托。”
顾甚微摇了摇头,“这同你没有什么关系,我来皇城司这么久,也应该去见见那些同僚才对。”
她来皇城司这么久,先是遇到的案子不断,后来又一心去整垮顾家,同这些皇城司的同僚们,还真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