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小瞧顾亲事,她可是顾御带之女。在我们习武之人眼中,她就是超神的存在。若非我已经发誓效忠公子,那是不要钱倒贴都要投到顾亲事门下的。”
开玩笑!
他这简直就是初出茅庐的小豆芽遇见武林盟主,对韩时宴耗尽了忠心,这才强忍住没有去抱那金大腿。
“我一个只会打架没脑子的,岂敢轻视一个有脑子还比我能打的!公子……”长观磕磕巴巴的说着,简直快要哭出来,韩时宴虽然嘴巴毒,且参人那叫一个快很准。
但是他这个人身上从来都有韩家人一贯的从容淡定,他是一个很少会生气的人。
长观说着,忐忑不安地朝着韩时宴看了过去,却见他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仿佛在这一瞬间想了一万年的事。
“我在顾甚微面前经常面红耳赤?”韩时宴的声音有些低沉。
长观被问得一个激灵,他犹疑了片刻,重重地点了点头。
韩时宴没有再说话,他的目光放得有些悠远,过了许久方才说道,“上车罢,回御史台。”
……
话分两头说,那厢韩时宴训长观,这厢顾甚微颤颤巍巍担心被训。
她抖了抖衣袖,确认袖袋当中没有什么能被张春庭看得上眼的,将心一横走了进去。
这间屋子无论何时仿佛都是一层不变的,张春庭这个人也是一样,他依旧坐在那张椅子上,案前是办不完的公务,脸上是人看不透的表情。
听见了顾甚微的脚步声,他并没有抬头,亦是没有停下手中的笔。
一直到写完了一方卷宗,他方才将笔搁在了砚台边,朝着顾甚微看了过来,“你看上去很心虚,在背地里骂我了么?”
顾甚微忙冲着张春庭行了个礼,“属下不敢。不知道大人急唤属下来……”
张春庭打断了顾甚微的话,“你且回去准备一二,三日之后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