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很好奇,你对顾均安说福顺已经知晓了阿泽的来历……”
“阿泽究竟是什么来历?你又是何时去查的?”
他同顾甚微一起在五福寺撞见福顺公主和那个孩子的时候,都没有见过阿泽,更不用说知道其中的玄机了。
怕顾甚微误解,韩时宴又忍不住解释道,“因为他同我堂兄韩敬彦生得十分的像,所以我有些在意。我回去之后也查问了一番,韩敬彦并没有双生兄弟。”
“而且我那伯父有庶子,并也没有什么必要在外头弄出一个外室子来。”
顾甚微一怔,冲着韩时宴点了点头,“阿泽的确同你们韩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我找人调查过了,这世上的确是会有生得很像的人,他是被人有心挖出来,特意送到福顺公主身边的。”
“他原本是蜀地之人,后来去南地待了三个月。你还记得那个夏县令么?”
“就是他收到了皇城司的信,然后犯事全家落罪的那位。阿泽之所以来汴京,当时就是护送夏县令的妻子回汴京探亲而来的。上元灯会,他同其他人走失了,恰好单独在永安桥上撞见了福顺公主。”
韩时宴一怔,他深深地看了顾甚微一眼。
虽然顾甚微没有说过,但是他能够察觉得到,顾甚微一定还有从未展现出来的底牌。
不然的话,凭借她自己一个人,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搜罗到那么多证据,知晓那么多的事情。
不过顾甚微不说,他也就不会多问。
“所以你认为是有人特意调教了阿泽,让他去哄骗福顺公主。如果没有阿泽,福顺公主根本不可能那么轻易地放弃我堂兄韩敬彦。即便是不嫁韩敬彦,怕是苏贵妃也会让她另选高门贵子。”
韩家是一个大家族,并不是只有韩敬彦这么一个优秀的子弟。
顾甚微点了点头,“你那时候还没有灭门的恶名,说不定就会选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