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顾甚微看了那长观一眼,他看上去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身青色的袍子,手中握着一把弯刀。
在瞧见顾甚微的时候,长观神情明显一震,他激动地说道,“终于有……不是,您真的是来寻我家公子的!他们没有骗我!真的是……”
顾甚微看他激动得仿佛自己是皇帝流落在民间的亲儿子,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原地一跃,直接扛着人跳上了小楼。
好家伙!这韩家究竟有没有一个正常的手下啊!
先前那个车夫一直看着人怪笑,再来了一个不年不节的就差跪地磕头了……简直是有病!
瞧瞧韩时宴这八字有多毒,都给身边的人毒得神志不清了!
顾甚微心中默默吐槽着,将那“怪物”直接放在了韩时宴房中的太师椅上。
“他身上的伤,是被火烧过的?你是从哪里弄来这个人?”
韩时宴瞧着那面无全非的男子,眼中露出了一丝错愕,随即又镇定了下来,朝着顾甚微问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将里头雪白的中衣遮了起来。
见顾甚微压根儿没有注意到他如今的失礼,韩时宴松了一口气,又微微有些惆怅起来。
“顾均安的密室里”,顾甚微将前因后果同韩时宴说了一遍,又从腰间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拔开来,放到了那“怪物”的鼻子下头。
韩时宴听到“科举舞弊”四个字的时候,愤怒的手一动碰到了一旁桌案边的茶盏,那茶盏咣的一声落在了地上摔成了好几截儿,茶汤溅了一地。
那“怪物”也不知道是闻了顾甚微手中那直冲天灵盖的刺鼻药味,还是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悠悠地醒了过来。
他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四下里看了看,发现不在那密室当中了,一下子惶恐了起来。
瞧见顾甚微同韩时宴,“怪物”一惊,又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