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中,还有另外一个野心家企图要夺取天下?
还是说棉锦同顾家效忠的并非是同一个人?
更有甚者,这兴许是一个自导自演的障眼法,牺牲掉鲁国公夫人的名声,换来她同韩时宴将视线从苏贵妃同赵诚身上挪开?
不管怎么说,棉锦这一手的确又让先前明朗的局势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顾甚微想着,那种有一个大手掌控着一切,将她同韩时宴当枪使的感觉又突然冒了出来,让人不寒而栗!
顾甚微捋清楚了思路,目光落在了还坐在地上没有起身的墨茗身上。
她正想要发问,就听到韩时宴那正派中带着刻薄的声音响起,“你可有听到动静?你年纪轻轻的,总不可能也老眼昏花,耳朵都聋了吧?”
她嘴角抽了抽,几乎不用看她都能够想到鲁国公夫人如今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韩时宴这张嘴,真的是太不饶人了。
墨茗闻言脸上泛红,他摇了摇头,“我也的确是没有听到任何的响动。我天不亮就在那小院的屋中等着了,车夫先驾着空马车进来,说是夫人去听缘法大师讲经去了,要过一会儿再来。”
“我们说了一会儿话,他说他儿子就要娶亲了,想要寻智临大师卜上一卦,抽根签看看。可智临大师在汴京城中名声太盛,根本就排不上,若是夫人肯帮忙就好了。”
“夫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这话,还给了卦金同她的帖子让车夫出去算卦了。后来我们就进了屋子……”
墨茗说到这里,声音小了几分,“夫人没有撒谎,我们的确是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响动。”
他说着,顿了顿又道,“如果说一定有的话,我好像听到了几声鸟叫。我自幼生在乡野,常见鸟儿的声音我都听过,可是那种声音却是没有听过。”
墨茗说着,面露难色,“具体是怎么叫的,我却是也模仿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