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
“我家马车车厢底部有一个隔层,山中寒凉,我出来之前还特意交代了下人,往里头放上一些御寒的衣衫还有锦被吃食。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这回去的时候,却是不知道怎么就变了。”
“定是我在山中礼佛之时,有人捣鬼陷害于我。”
鲁国公夫人说着,厚颜无耻地挺了挺胸膛,“我家国公爷虽然不在人世了,但我行的端坐得正,从未做过任何逾矩出格之事。如今遇此恶事,叫人瞧见了狼狈一幕,委实是羞愤不已。”
“这塞尸体之人,也不知道同我究竟有何仇怨,不光是要诬我名声,还要将这杀人之事泼在我身上,委实可恨。你且快快去开封府报官,叫王府尹过来还我一个清白。”
顾甚微听着,都忍不住想要给鲁国公夫人啪啪啪的鼓掌。
好家伙!她没有成为一代圣贤,到如今都只是一个皇城司的小亲事官儿,完全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脸部修炼功法!
顾甚微正想对身边的韩时宴嘀咕几句,就瞧见先前还惊叹得合不拢嘴的家伙这会儿已经整了衣袍直接分开人群走了出去。
他淡淡地看了那鲁国公夫人一眼,又看了看还坐在地上的少年郎。
鲁国公夫人被他这么一瞧,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慌乱,“韩……韩世侄。”
韩时宴摇了摇头,“夫人切莫这么唤我,您这世交的儿子都去做小倌了,韩某听到这个词觉得您是在骂我。”
鲁国公夫人只觉得眼前一黑,她身形一晃险些栽倒在地。
这是什么不解风情,不通事故的搅屎棍!
听着周围人的闷笑,鲁国公夫人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她正想要辩驳,就听到韩时宴蹲在地上看起那尸体来,他瞅了瞅,冲着顾甚微所在的方向招了招手,“顾亲事,你来看看,这人死在什么兵器之下。”
顾甚微只觉得脑门上的青筋一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