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要不顾大人告诉我一声,公主的公爹,状元的亲爹,官拜几品?”
此言一出,又是一阵哄笑。
吴江见大家都在笑,一脸茫然的四下看了看,“顾亲事,他们都在笑什么?咱们大雍有的人一个人脑袋上顶好几个官帽,还有的一个官帽好几个脑袋戴,我如何分得清?”
“说不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别人封妻荫子,驸马爷可以封父荫爹呢!”
顾甚微没有张嘴,她怕自己笑掉牙。
吴江没有得到回应,也半分不恼,他一只手按着,另外一只手朝着顾家人身后挥去,眼中激动得放光,“老仵作,老仵作,您可算来了!你再不来,我就要自己个捡骨了,我捡了骨再押人,我怕给他毒死了!”
老仵作背着大木箱子,身后跟着一群开封府的衙役。
看到像个猴儿一般上蹿下跳的吴江,无语的别开了眼。
“若这毒有这般厉害,你哪里还有命去摸旁人,自己个倒先去见阎王了”,老仵作说着,瞧见吴江手下快要被按进土里去的顾玉城,更是脑子嗡嗡作响。
他懒得瞧那厮,冲着顾甚微点了点头,便将自己的木头箱子搁在了地上打开盖来,开始捡骨。
顾甚微离得近,朝着箱笼看了过去,鼻头微微有些泛酸。
老仵作显然是早有准备过来的,那木头箱子里头空空的,铺着一层白布,看上去就像是特意给她阿弟准备的棺。
他捡起一块胫骨,微微地蹙了蹙眉头,然后一块一块的骨头放了进去,不一会儿的功夫,那木头箱子里便呈现出了一副完整的婴儿骨架。
待一切完毕,他站起身来,冲着顾甚微说道,“我会找平安堂的郎中们一起来确认这个毒究竟是什么,同那燕窝是否是同一种毒药。”
“我来之时,王大人吩咐让吴江你领着兄弟们去查找,看这府中可还有这等害人之物,省得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