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多好?”
“你这身子亏空得厉害,我替你配个第八丸,然后再给你开一副温补的汤药,回去记得要按时喝。”
汤大郎说着,提笔在一旁的桌案边写了起来,他写着写着,抬头看向了顾甚微,“顾大人有钱吧?”
顾甚微眼皮子跳了跳,“尚且吃得起。”
汤大郎这才落笔了下去,他写好方子,瞅着门前的汤二郎火气又腾的一下上来了,他哼了一声,将那方子塞给两位汤二郎骂道,“像个棍子似的杵在那儿,你拿着去开药。”
“把这位不是王景的小哥儿背到暖和的屋子里去,给他瞧瞧腿,扎扎针!这你总能做?”
汤二郎缩了缩脖子,见他是真动怒了,不敢多言,背着王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汤二郎见二人走了,上前一步,将那房门给关上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大人今日过来,不光是想要给王景拿药的吧?大人且放心,那孩子能活到今日属实不易,我又岂会将他的事情泄露出去?”
“我若是存了那般心思,先前就假装没有认出来,私下里去告密便是了。”
汤大郎语气诚恳,他记得很清楚,王大人老来得嫡子,王景一出生便没有了呼吸,浑身青紫。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救了过来,又先前双腿有疾,不良于行。
做郎中的,哪里会送自己好不容易从阎王爷那里抢来的人去死?
“您相当有智慧,难怪汤二郎至今在这汴京城中,也没有传出什么奇怪的名声。我今日前来,的确是不光是为了王景而来,也是为了我阿娘而来。”
“我还没有问,但是您已经给出了答案。若是我阿娘当日生产没有任何的问题,您根本不会认为我今日来,还有旁的事情。毕竟除了这一件事之外,我们私下里并无交集。”
汤大郎惊叹地睁大了眼睛,“长江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