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她的父亲是长洲县官,被关正清参了一本后落罪,她因此入了贱籍。
上一回关正清来芙蓉巷,绿翊还替他作画,帮助他参那些花天酒地的官员一本,这一回便冒着巨大的风险,恨不得叫他声名扫地了。
且她还藏着掖着什么事,想要找御史台的韩时宴告状。
当时她就猜想,茅厕男要告诉关正清的事情,必定同绿翊自身密切相关。
等到柳阳说出苏州含香楼春灵姑娘的时候,她便同韩时宴一样,有了他们可能是姊妹的大胆猜测。
绿翊这会儿回过神来,扑通一下跪了下地,她冲着韩时宴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然后猛地一下拔掉了自己头上的发簪,青丝犹如瀑布一般散落开来,在那厚重的发髻当中,掉出了一个细细的小竹筒来。
绿翊慌忙捡了起来,双手递给了韩时宴,“韩御史料事如神,我父亲是冤枉的!大人一看这个就明白了,这是关御史死的时候,藏在袖袋里的。”
塞到头发里么?
饶是顾甚微,都忍不住在心中感叹了一句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南朝四百八十寺,没有一个寺里的大师能想到这等藏匿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