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是很尊重娘的想法的,不被认同的婚事,将来您看她不顺眼,给她难堪,孩儿岂不是对不起她?”
顾林氏一口气堵在胸口:“她那么有本事,我能欺负她?她别来欺负我就谢天谢地了。”
“那不可能,晚柠最讲道理。”
顾林氏银牙咬碎,听他这意思,以后她们婆媳之间有了龃龉,都是她这个做婆母的不讲道理了?
“不过,她还没答应孩儿呢,娘,等孩儿再努努力,她远在宁川的父兄不日将来京城,到时候孩儿先搞定岳丈和大舅哥,只要他们点头,晚柠不想嫁也得嫁。”顾舟停一副笃定拿下的神情。
顾林氏气不打一处来,听听,多没出息的话。
你现在可是大齐最年轻的相爷,想求娶一位娘子,还要费这么大的劲。
只要她放出风声,顾家要挑儿媳,各王公权贵还不得闻风而动,顾家的门槛都能被踏平了。不就是个县主吗?还是个嫁过人的,拿什么乔。
怪来怪去,只能怪自己儿子不争气。
想想都心累。
城外法华庵内。
秦司悦正在禅房抄写佛经。
没有了净尘等人的刁难,大家对她都和和气气的,她的日子好过了许多,心也渐渐平静下来,甚至习惯了这种清淡平宁的日子,每日抄写佛经,钻研佛法,颇有感悟。
众生皆苦,唯有自渡,天意无常,顺其自然。
她的苦来自于她的执念,处处跟人攀比,自寻烦恼,执着于一段得不到的情,犹如困兽之斗。
她有些后悔,如果早些想明白,是不是她的人生又会是另一番光景。
净尘带着几个师妹进了禅房。
秦司悦微微一笑:“净尘师姐,这篇《妙法莲华经》快抄完了。”
然而没有回应。
秦司悦察觉到气氛不对,抬眼,只见净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