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打板子的事了。
要不是看在余中郎将的份上,顾舟停都懒得管他,让他继续作死好了。
余庆被拖了下去,很快院子里传来噼啪的打板子的声音,听那声响,板子打的是结结实实。
顾舟太转看秦司悦:“来人,去掉太子妃的座。”
现在她是嫌犯,没资格再坐着。
堂上也没人说顾舟停这样做有何不妥,一切证据都指向了太子妃,只是大家都想不通,太子妃为何要这么做。
秦司悦站在大堂中央,被所有人审视的目光盯着。
这种感觉实在太糟糕了,孤立无援,无所遁形。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她只是想整治一下姚家而已啊。
“太子妃,请问你是从何处得到的试题?”
“我真的不知道,不是我做的。”秦司悦只能咬紧牙关,死不承认。
“太子妃,你以为你不承认就没事了吗?现在所有证据都证明试题是碧螺唆使李忠去售卖的,售卖的人选是余庆挑的,揭发的人也是余庆找的,你的贴身侍女和侍卫自导自演了一出泄题案。而他们说不清原由和试题的来路,只说是受你指使。”
“单凭这点就可以定你的罪,你无从抵赖,只是你拒不承认与如实交代量刑不同,刚才告诫碧螺的话,同样告诫与你。”
萧望此刻心情复杂,既然这件事是太子妃策划的,那么试题的来源必然是他这。尽管他到现在还是想不到自己何时何地泄露了试题,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这件事最好到此为止,让太子妃扛下这一切。
萧望给龚大人使眼色。
龚大人会意,扯开话题:“不知太子妃为何要这么做。”
秦司悦闭口不言。
铁了心装哑巴。
“本官或许知道太子妃为何要构陷姚大人,这得从秦家为秦六郎说亲说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