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琰眉头微蹙,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此时,在通往京城的官道上,有两人策马疾驰,正是拼命往回赶的姜晚柠正和无垢道长。
韩束的马被无垢给骑了,他只能去另寻一批马,所以,不曾同行。
天色渐暗,姜晚柠放慢速度,指着黑暗中透着的一点光亮:“师父,前面有家客栈,咱们今晚就在那歇息。”
无垢道:“也好,看这风起的,今晚怕是有大雨。”
两人到了客栈,客栈里没什么客人,姜晚柠要了两间房,让店家弄些吃的来。
上楼的时候,一间客房里穿出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骂声。
“你再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等到了大渊,老子把你送到红帐去。”
“我死也不去大渊,你现在就弄死我得了。”
“你以为老子不敢?”
随即屋子里响起清脆的打耳光的声音。
“徒儿,闲事莫管,正事要紧。”无垢转头,见徒儿杵在那不走了,便知徒儿想干什么。
姜晚柠笑了笑:“我没想管。”
放下行李,师徒两下楼吃饭,只见几个大渊人在那喝酒。
无垢找了离大渊人最远的座位,只是这客栈本来就不大,离的再远也能听到那些大渊人说话。
他们用的是大渊语,但姜晚柠听的懂。
其中一人道:“咱们这一趟算是白跑了,咱们要找的那些人,不是去经商,就是去访友,还有出门办差的,怎么那么巧,一个个的都不在。”
另一人道:“我怀疑他们暴露了。”
“大齐的北斗司就是个废物,他们有这么厉害?”
姜晚柠心说,真正暴露的是你们自己,一听就是大渊的密谍。这几个大渊人以为没人听得懂大渊话,说话肆无忌惮。
“我听说北斗司去年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