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中了。”乔副院判懊恼不已。
这头功被姜晚柠抢走了。
当初他怕担责任,所以在奏折上写明是姜晚柠的推断,早知道就写自己了。
一份天大的功劳到了他手里,他却没能抓住。
沈一鸣不屑:“她就是运气好而已,不过,最终还是要看谁能解决这场疫病。”
乔副院判又振奋精神:“没错,现在一所的病人病情稳定,倒是二所那边,听说一天时间中度转重度的病人多了六七个。”
沈一鸣冷哼:“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流之辈,能有多少经验,不过是靠一手银针术侥幸治好了几位贵人,就把她吹嘘的无所不能,吹嘘过了头,她还真以为自己是神医了?”
“等她那边病患一个个死去,我看她怎么收场。”
乔副院判道:“到时候,定要治她一个刚愎自用、草菅人命的罪名。”
乔副院判说着,已经开始打起了弹劾姜晚柠的腹稿。
陆御医听两人的对话,不禁后悔,后悔自己没跟杨御医一同去二所。
沈一鸣来了之后,到现在没去看过病人,都是看其他御医的诊断记录来发号施令,乔副院判更是半步都不踏入病房。
反倒是姜大夫,一晚上,给所有病人都把了脉,给每个病人的药剂成分和份量都有区别,姜大夫才是在给病人治病。
他不相信连病人的情况都不了解的大夫能治好病人。
于是陆御医道:“乔大人,沈御医,二所情况不容乐观,万一控制不住,必然会牵连一所,到时候上面问起,咱们一所都不曾施以援手,怕是咱们也要担责。”
乔大人闻言眉头紧蹙,陆御医说的在理,姜晚柠不听令不听劝,是姜晚柠的过错,但若疫情因此无法控制,他这个主事的必然会被问责。”
“这女人真是个祸害。”沈一鸣厌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