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唐晨阳的脸色已经有些拉下来。
“师叔你明明知道,这个沈寒与我有怨,你这般.”
“什么怨?
你和他才见过几次面,除了那场比试,还有什么关系?
至于那场比试,是你自己自负,偏要去帮千目凡出头,才落得这般。”
思治长老说得很直接,没有丝毫委婉之意。
而听到这些,唐晨阳脸上的神色愈发难看。
“那个杂役弟子在人前,那般让我丢脸,难道不算是结怨吗?
而且,我丢脸,师尊师叔你们俩的脸上也会连带着受损。”
“比试有胜负,输赢本就是常事。
我作为师叔,当时冲进武场护着你,已经算足够尽责。
说起来,这件事你完全不该对他生怨。
此外,我与你师尊的脸面受损,就不用提了。
你要是想让我们俩长脸,也就不会那般懒惰。
也不会这一见面,就寻些理由来骗我们,说什么昨夜修行太晚。
你昨夜里,根本就没有修行,一直都在玩乐。”
一番言语,说得着实太直接了些。
直接得让唐晨阳难以接受。
听到这些话,唐晨阳索性不去和他多言。
偏过头看向自己师尊。
自己师尊一向宠溺他,可不会像他那个师叔一样严苛。
“师尊,你说说师叔他吧.
我真的很是讨厌那个沈寒,看见他,都会觉得恶心”
在思辛掌院面前,这唐晨阳说话都带着几分撒娇的感觉。
以往,思辛掌院还会惯着他一些,但是今日
“晨阳,这件事情宗门都已经决定好了。
何况你师叔当时护着你,已经违了宗门的规矩。
我们有错在先,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