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年轻人,就是你说的沈寒?”
他身侧站着的,正是之前与易兴山一起去星辰塔的那位老仆。
“回家主的话,那孩子就是沈寒。
看起来虽然有些年轻,但他还真的有些本事。
而且为人也不错,知书达理。
老奴见过那么多年轻人,唯独对他印象极好。”
听到自己身边老仆人的话,天剑宗副宗主稍稍思虑了片刻。
“从刚刚的言谈来看,此子确实聪慧,知进退。
兴山与他一道,也算是能够学些东西。
只是,他为何要让兴山去和田汾比试?
他对兴山的实力,这般有自信?”
副宗主作为易兴山的父亲,自己的儿子有什么本事,他清楚得很。
他哪里有和田汾交手的资格。
可是在他看来,沈寒深谙巧辩之技,想要避开这个比试很容易才对。
怎么会言语之中,还故意将易兴山推出去与田汾较量。
“尹老,您说兴山的癔症在医治好之后,沈寒还为他调理了几次。
并且兴山的实力明显有了提升,具体情况,与我说说。”
听到这话,老仆微微躬身凑近,将自己所见所闻尽数与易启描述了一遍。
当听到易兴山使出招式时,比以前轻松很多。
这句话,一下子引起了副宗主易启的注意。
“你说兴山使出功法时,比以前轻松?”
“是的家主,老奴看得清楚,少主的确比之前要轻松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癔症,让他一下子顿悟了。”
对于老仆的猜测,易启却直接摇了摇头。
“兴山那是身体的问题,再顿悟也没有意义。
真的有所改观,那肯定是沈寒那年轻人的针法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