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对剑道之识,亦是深入我心。”
对于沈业的评价,叶天行给出的很高。
这也就不奇怪了,为何他会对沈寒这般厌恶。
“年初时,沈业兄便与我提到过他这位堂弟。
目无尊长,忤逆族中长辈之意。
因为沈寒,沈家蒙受了巨大的损失。
甚至族中长辈,沈家的老太君,都气得落下些病症。”
说着,叶天行抬眼看了看柳溪岚。
“师姐,这就是你说的品性没问题。
他的心里,根本连一丝孝义都没有,还能称他品性没问题?
还不止,这个沈寒工于心计,根本没有一丝纯粹之意。
心思复杂阴暗,这样的人,我甚至觉得他握着剑,都是侮辱剑道!
他根本不配用剑。”
叶天行一番话说得,甚至将他自己弄得有些生气。
身侧,柳溪岚皱着眉头,言语中还在为沈寒解释。
“叶师弟,有些事情眼见为实。
至少以我之所见,沈寒并没有对不起沈家长辈。
反倒是那些长辈
一言难尽”
闻言,叶天行随即便是一声冷哼:“长辈之言,晚辈照做便是,怎会有一言难尽这番评价。
再说,沈家那么多后辈,为何其他后辈没有如他那般?”
柳溪岚很是无奈:“叶师弟这番话,着实说得轻松了些。
倘若你遇到那般境遇,或许你会更为狠厉。
再说工于心计,若是沈寒没点心计,怕是早就死在沈府中。
又哪里活得到今日”
柳溪岚的言语间尽是帮沈寒说话,让叶天行越听越是烦躁。
皱着眉,忍不住呛声说道:“师姐你这般护着他,一直帮着他说话。
难不成是倾心那小子?”
一般而言,说理说不过,就可以开始质疑动机。
只是柳溪岚似乎不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