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有些难.
这几个字,着实吓了沈寒一跳。
受伤便算了,还这伤有些难。
眼神一凝,沈寒直接便推门走了进去。
什么礼仪,沈寒现在也顾不上了。
走进之后,屋子里便萦绕着一股药液的气味,很是浓郁。
想来应该用了很多药物。
沈寒走向钟先生的卧室,一向精神干练的钟先生,此刻躺在床榻上,脸上根本没有一丝血色。
“原来是沈寒你回来了,我还以为是医师大人他有什么物品遗落了~”
看到沈寒,钟南先生强撑着,脸上咧出一抹笑意。
“钟先生,您这伤势,到底是为何.”
眼见这般伤,比自己想象中似乎还要重一些。
“没什么,就是气血亏损了一些,好好修养个十天半月的,应该就痊愈了。”
钟南尽可能的说得云淡风轻。
但沈寒却依旧紧皱着眉头。
自己在门口已经与医师交谈过。
医师口中,是这伤不好治。
可是在钟南先生口中,却只是说气血亏损。
气血亏损这般常见的情况,医师又怎么会给出一个不好治的说法。
在医师眼中,气血亏损或许都不算是伤。
“别一直皱着眉头,我又没有什么大碍。
对了,听闻此去夜宣很是顺利,与我说道说道~”
钟南先生强撑着身体,装着一副随性的模样问道。
可沈寒却依旧面色严肃。
“刚刚我在门外,正好撞见了医师大人。
他说,钟先生您的伤,不好治.
您的伤,不是气血亏损。”
沈寒紧皱着眉头,难掩心中的关切。
见此,钟南先生也没法装了,眼神中的神色微微放下。
刚才那般强撑,着实也有些累人。
“医师大人怎么一点藏不住事,伤者的情况怎么能到处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