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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还是很客气的行师礼,也给我冲了一壶好茶。
看到别人那般模样,我实在是没脸去说。”
此话一出,苏今雨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苏震生却没有顾念这些,再度开口。
“今日遇到这些,说得难听一些,都是自作自受。
摸着你的良心说说看,今雨你若是胜了,会同意沈寒食言吗?
想来,你只会依言而行,逼着那沈寒离开京城吧?”
苏今雨低着头,星眸中,又涌上一抹雾气。
因为沈寒之事,她不知道被苏震生骂了多少次
身侧的青草看到自家小姐如此这般,犹豫了片刻,亦是再度开口。
“老爷,您真的要看着小姐,去为奴为仆么.
小姐不过是输掉一场比试,她仍旧是苏家的希望。
您可是小姐的父亲,怎么能.”
青草这番话虽然是在指责苏震生,但是声音极小,像是蚊子在嗡嗡嗡的。
不过苏震生亦是修行多年武道,听力自然不会很弱。
只是今日的他,难得没有生气。
“今雨,这件事终究是你自己惹出来的。
无论如何,也该你自己去见他一面。
沈寒这孩子很是聪慧,极其懂人情世故,腹中亦有韬略。
但是他有一个特点,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说到这里,苏今雨亦是抬起头看向自己父亲。
经过这一件事之后,苏今雨对自己父亲的识人术,早已经有了全新的认识。
她现在,无比相信自己父亲的判断。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有的特性。
相比起沈业,他的这位堂弟沈寒,最大的一个特性。
便是心不够狠。”
说着,苏震生停顿了片刻,才接着说道。
“我与沈寒多次交谈过兵法之道。
兵者,诡道也。
用兵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