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隐立刻上前来行礼招呼。
秋家也是书香门第,后辈在礼仪上,也算是知礼。
“书隐找我,是有什么急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请您,帮忙劝劝沈寒。
现在他不是在您的麾下吗,您说的话,他肯定会听。”
秋书隐这一句话,钟南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劝他?劝沈寒何事?”
听到钟南这般问,秋书隐犹豫了片刻,便没有藏着。
她一直都是那种坦诚的性子,索性便直言。
自己编纂沈寒与苏今雨之间传言的事情,也直接给钟南说明。
“这些流言,竟是你编纂出来的.”
秋书隐摆了摆手:“我也不是胡言,钟先生你敢说沈寒心里没有念着那苏今雨吗?
被苏今雨退掉婚约后,他心里肯定更想征服苏今雨。
这些传言,也不过是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说着,秋书隐停顿了片刻,又接着说道。
“而且我为了补偿他,还将傅梦儿介绍予他。
傅家傅梦儿,对沈寒来说,已经足够高攀了吧。
他还不领情.”
闻言,钟南都有些听不下去。
“你编纂沈寒的传言,污蔑别人,还说别人不领情.
书隐,为人还是要多为别人考量。
其他人杜撰你的传言,你不心生怨言,便已经算是大度。
怎么还想让别人配合你造势
而且那傅梦儿对于沈寒来说,也并非是什么高攀。”
听到钟南先生这一番话,秋书隐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
这般答复,肯定是不愿意帮自己。
迟疑片刻,便行礼拜别了钟南先生。
一个沈寒,一个钟南,先生与学生都自负得很。
说到傅梦儿对于沈寒来说,并非高攀时,秋书隐已经不想和他说下去。
懒得多言,连什么是高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