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先生着实多虑了,其实不需要他来引导,沈寒对那沈家便已足够仇视。
但作为一个对内情不了解的人来说,让沈寒这样一个年轻人,去仇视一个强大家族势力,确实只会给他带来危险。
阁楼之中,看着钟南离开的背影,清远王爷隐隐有一丝触动。
暗处,佝偻着身子的福伯,从里面走出。
“钟南先生还是这个老样子,着实不好把控。
王爷,要不要”
佝偻老者的话还未说完,清远王爷便已经摇头,示意他不用说下去了。
“算了。”
“今日听到钟南的这番话,本王反而有些感触.
我们大魏,可能需要更多像钟南这般纯粹的人”
望着钟南离去的方向,清远王爷不知在想些什么。
旁边的福伯,更是没有明白清远王爷之意。
“王爷,若是钟南这样的人再多些,我们可能更难把控”
从桌上拿起两杯酒,一杯递给福伯,一杯清远王爷一口饮下。
“在见钟南之前,本王有些时候便在心里想。
若是所有人都精于算计,事事只为得利,那大魏该是什么样”
身侧的福伯,更不明白此话:“人生在世,不都是只为得利吗……
老奴费解”
清远王爷看了看福伯,又偏头看向远方。
“大魏那么多先贤著作,撰写心血典籍。
若是只为那几分利,何苦写下那些典籍教化国人。
拿去私藏,传承,不更为利己?”
一句反问,让福伯也不知如何接话。
“本王似乎明白了些东西,为什么有些朝臣,那么难拉拢.”
今日的宴席,清远王爷与钟南先生谈得并不好。
但清远王爷却感觉自己今夜收获颇丰,他明白了一些东西。
之前有些朝臣,始终难以交好拉拢。
言语间,总是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