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都是那般淡然,没有丝毫胜过独孤田的兴奋。
片刻,沈寒收回手中的长剑。
看向独孤田时,微微皱眉。
“稍稍离得近些,都能闻到一股臭味,独孤先生是从来没有清洗过吗?”
在众人看来,沈寒这个学子胜过独孤田。
言语中肯定要极尽嘲讽之语。
可沈寒并没有嘲讽贬低他的实力,而是说他有些臭.
这一刻,独孤田回过神。
身上的刺痛传来,他终于认识到了,自己被一个年轻学子给弄得这般狼狈。
脑海中浮现起自己之前说出的那些话,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对独孤田有恶感的人太多,这般狼狈,都无人前去搀扶着他。
沈寒也没有再去管独孤田,朝着站在东侧的钟南先生走去。
“独孤先生受了些伤,这次的月末考核,怕是他没法出手了。
钟先生,能否请您帮我们做这次的主考?”
一边说着,沈寒一边向着钟南行礼。
深读礼记,沈寒在礼仪方面着实很到位。
这位钟南先生,原本就想要护着沈寒四人,听到这要求,自然笑着应下。
挥挥手,叫来了几位天一书院的医者,将独孤田抬走。
从今日开始,独孤田输给自己手下学子这件事,将伴随他一生。
看到他的这般惨状,大部分天一书院的学子,竟都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毕竟只要听过他讲课之人,都被他贬低过。
他的话里,从来都是极尽夸赞山海书院。
凡是提到天一书院时,便是天赋潜力不行,悟性不行.
反正就是从山海书院随便拉出一个人来,都比天一书院的学子优异。
但现在呢?
武场之中,钟先生开始给柴海武三人做月末考核。
沈寒自然已经通过。
这一考核,才发现三人其实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