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前些时日那件事。
这番话说的很有意思,就说自己诬陷谢夫人。
只字不提谢夫人诬陷自己偷盗。
要知道,当时若不是自己反过来诬陷他,这偷盗罪名若是坐实了,自己便会受到墨刑。
脸上刺上一個“盗”字,携带一生。
“明日去府衙,澄清此事,还谢夫人一个清白。”
沈凌盛命令般的说道。
“二夫人诬陷我行偷盗这件事,父亲可要为我讨回一个公道?”
“她们之所以那般行事,还是因为你不配合。
若是你早早地配合着将婚约退掉,又怎么闹出这些。”
沈凌盛眼神凌厉,语气中也带着一丝责备,与此同时,一抹气势放出。
他自以为武道威压放出,沈寒便会精神紧张。
但是这点武道威压,连天道剑势的门槛都摸不到。
“二夫人与家仆之间的龌龊事,乃是我亲眼所见,实在是没法昧着良心说话。”
沈寒表情亦如平常,语气亦是平缓。
她诬陷我可以,凭什么我不能诬陷她?
抬头看着眼前的沈凌盛,沈寒不自觉地生出一丝狠厉。
这人配当自己的父亲吗?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信里那番言语便是想把自己推入深渊,落个残疾。
眼见自己不从,竟然还亲自回来逼自己。
心里忍不住轻笑了几声,这种人还值得自己尊为父亲?
感觉自己心态变得有些狠厉,沈寒不经意间浮现起云夫人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劝自己不要落入仇恨,被仇恨吞噬。
祠堂里,沈凌盛一脚踏碎了一张椅子。
“看来老令公说得没错,真是一个逆子。
沈家养伱这么多年,吃穿用度,看来都是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沈凌盛的语气越发的冷漠,像是在质问沈寒不懂得感恩。
但沈寒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