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与我说了,那箱手饰是在沈家五少爷沈寒的房中找到的。
物证是有了,可有人证?”
徐知府例行询问着,而大夫人也早有准备。
身侧的二房谢夫人走了进来,站在公堂上。
“不瞒徐知府,这起偷盗案是本夫人其实亲眼目睹,但想着是自家人,便不忍说出来。
如今看来,为了沈家家风,必须如此了。”
二房谢夫人口才也很好,向着众人描述自己所见,画面感极强。
这栽赃诬陷,倒是准备得极好。
徐知府还未往下审,云夫人喘着粗气冲了进来。
“知府大人,大夫人,二夫人,这件事肯定有误会。
沈寒这孩子怎么可能会偷盗,他常年过得凄苦,若真是行偷盗事,还用过得这般寒酸吗?”
云夫人帮着沈寒说话,可一句话刚说完,便立刻被回怼回去。
“正是因为他过得凄苦,想着过富足些,这才偷盗,有什么问题吗?”
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多冤枉。
云夫人除了帮沈寒辩解,实再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思索片刻,她想到了老太君。
沈寒若是被判处偷盗罪名,那整個沈家都会脸上无光。
随即立刻找了一位小厮,让其去沈府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