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旁。
“还望水心师姐收了飞剑,我们好捉他回去,由刘师兄发落。”外门弟子道。
水心看向夏景,夏景的视线扫过这些管事弟子。
他想到刘怀玉昨日总瞧向他的目光,心中叹气,扶光宗,果然也不安稳。
他朝水心点头,女孩收回飞剑,黑衫青年直挺挺落在地上。
管事弟子们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人命,手忙脚乱一通检查,确定后松了口气。原来是黑衫青年在装死,不愿面对这一场丢脸的失败。
在两人的伤口上简单敷了药,管事弟子们抬上两人,匆匆离开了小院。
院子外围观的外门弟子走来,兴奋地向院内的师兄和师姐们行礼。不论入门时间长短,内门弟子都是外门弟子的师兄。
他们在院子里很静,到了院外一阵欢吵,白衫青年与他们似乎有着旧怨。
管事弟子们走前不忘收拾了院子,除了院墙上的剑痕,再没有能证明刚刚那场战斗的痕迹。
两个青年来得像风,败得像风,被抬走时也像风。
赵石头涨红了脸,他一见两个青年来者不善,立即跑去了管事的院子,谁知道主事的刘师兄不在,等他领着普通管事弟子过来,斗剑已经结束了。
他像是见到战争去外避难,等战争结束又回来的逃兵!
他哪知道夏景和水心师姐这么厉害,那两个青年又这么废物?那两个蠢蛋到底哪来的自信过来找麻烦?
“你怎么来了?”夏景看向李锦成。
来找你炫耀我纳气的事。李锦成心中嘀咕。
他看一眼赵石头:“我刚刚去找石头,见他不在院子里,想他一定到夏师兄这里来了。”
夏师兄?赵石头楞楞地瞧李锦成,不解他的称呼。
“不知夏师兄何时纳气的?”李锦成恭敬地问。
“一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