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所吸引,已经完全明白了我们的诉求。”
陈昙义正言辞的说道,接着便细数起长安知县的罪行,从最近的事例慢慢往前推,说得那叫一个细致入微。
很快,他们就找到了一间客人不多的茶楼,要了个雅间坐下。
“殿下昨日闯入长安县衙,那张县令被殿下的正气所慑,吓得屁滚尿流,当场昏迷的事情,如今已经传遍京城。”
讨论了一阵之后,安康公主直接对陈昙问道:
“陈帮主,你这么做难道不怕金钱帮被报复吗?”
而且,即便这账本和陈昙所说的话都是假的,三小只也不过是浪费了一些时间罢了,损失可以忽略不计。
安康公主不可置信的对陈昙确认道。
“咦,殿下何出此言啊?”
“更是有长安县令这种人想要借助金钱帮在民间的影响力,来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这金钱帮帮主一开始还挺正经,可越相处越不正常。
这时,提醒完马车内的徐浪也是高声喊道:“来者何人,可知冲撞的是哪位的座驾,还不速速退避。”
接着安康公主自信一笑,隔着车帘对徐浪吩咐道:
“亏得这哥们还是一帮之主呢?”
杨万里转身就走。
安康公主昨天才吩咐了小翠暗中调查此事,这个叫做陈昙的人又是从哪得到的消息?
“诶!”陈昙嫌弃地一把拍掉杨万里的手,整理衣襟的同时,严肃的说道:“说过几次了,工作的时候要称职务,叫我帮主。”
“公主殿下来了,京城太平了!”
陈昙说起张建干的好事,那一桩桩一件件,说得都有鼻子有眼的,要多细节就有多细节,连张建自己贪了多少银子,孝敬了上头多少都说得一清二楚。
只听了片刻,安康公主就觉得不对劲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