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都派了过去。
可惜他们没想到,等着他们的是一个故意留下线索,只等他们自投罗网的陷阱。
后来几次,容久开始学着敞开心扉。
他把自己已经握有谋逆案证据的事告诉了沈莺歌。
“是蒋泉?”
看着她,容久眼含笑意:“你猜得不错,我费尽心思地留下他,正是因为他是关键证人之一。”
据蒋泉交代,他在漠南为匪时,曾撞见抚远将军府的人私押军械过境。
而那便是后来诬陷荣利的证据之一,也是他会被沈潮生以剿匪为由,赶尽杀绝,有被迫为其所用的原因。
此外,更早一些时候,他还拿到了当年秦逸风递交沈阙,后来辗转到了沈梓固手中,又被鸦青收回去的密折。
这倒是出乎沈莺歌意料。
容久没有隐瞒:“并不是只有他们会在我身边埋钉子,这样的事,我也会。”
比如吴启胜当做干儿子培养的贵海,就是他的人。
“难怪你之前会知道鸦青准备调查醉西楼的事。”沈莺歌恍然。
就这么一来二去,他们的关系即使没有恢复如初,好歹也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说几句话了。
——
秋意渐浓,边关却传来了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消息——
南岐开始蠢蠢欲动了。
第二日早朝,文武百官皆愤慨不已。
两国和谈不过十年,现在他们要毁约,这如何能让人咽得下这口气?
沈阙浑身疲惫,强撑着力气坐在龙椅上:“那你们当如何?”
“陛下,臣以为,既然是南岐食言在先,那我们也不必怕他们,再打一次便是!”一人上前道。
许多人纷纷附和。
“臣附议!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对没错,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