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如山,若是忽略皱起又舒展的眉心,几乎与平时无异。
但不知为何,沈莺歌和原颜朱就是从中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杀意。
对于自己和容久的事,她只是一语带过,并未提及对方的身世仇恨,只说他有不能说也无法放下的理由。
面对凌烽格外刁钻的问题,二人纷纷沉默。
也正是这阵明显心虚的沉默,让他把矛头转向了另一个人。
他看向原颜朱,眸光冷冽:“看样子,你也知道了?”
原颜朱别开视线:“啊,也不算知道……就,就是,猜到了而已!”
仿佛为了虚张声势,他故作理直气壮地抬高声音:“你也知道,我在拈花阁这样的地方待久了,什么人没见过?看出来也很正常吧?”
换句话说,看不出来的人才不正常。
毕竟沈莺歌面对他们时,遮掩得可不像面对外人时那么好。
凌烽胸膛起伏,呼吸平稳:“……还有谁知道?”
“云岫!”原颜朱立即出卖战友。
阖眼冷静了下,凌烽如刀似的眼锋扫向沈莺歌,丝毫没有顾及她缩头鹌鹑般的可怜样:“他既然那么说了,就最好不要回来找你,否则——”
他屈指一弹,桌上茶杯应声飞出——
眨眼间,没听到碎裂声,只见大半个茶杯都死死嵌入墙壁,不见一丝裂纹。
“有如此杯。”
看到这一幕,二人顿时咽了口唾沫。
这意思是……要把人打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
云岫走后没几日,沈莺歌收到消息,说有人盯上了醉西楼,只是那些人行踪神秘,他们并没能查清对方身份。
她对此并不意外。
面对众人担忧,她只是将原颜朱和凌烽单独叫走,告诉了他们一件事——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