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凌烽便也没再多问,只是道:“我会送信让其他人加快行程,你不必担心人手不足。”
沈莺歌有些意外:“其他人也来了?”
“那当然,”原颜朱瞥了眼凌烽,语气揶揄:“你凌大哥担心的要命,除了云初和一些暂时脱不开身的人之外,醉西楼的人都快让他搬空了,按原定计划,他们两日后就该到了,加紧脚步的话……最多一日吧。”
“……多谢。”沈莺歌看着他们,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嗫嚅片刻也只挤出来两个字。
像是终于松了口气,凌烽微不可查地缓和了神情:“少说客套话,你别再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就好。”
原颜朱撇了撇嘴,朝她做口型“他见不得你哭”。
见状,沈莺歌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沉默片刻,她向他们叮嘱道:“那我出去一趟,得让朝中的人也帮忙留意,绝对不能让云岫出事。”
原颜朱点点头:“你放心吧,这里有我们呢。”
等她行色匆匆地离开,凌烽望着门外若有所思。
原颜朱侧目:“担心她是去找那位的?”
他指的自然是容久,追月向凌烽汇报情况时,连那日容久来访的事一起告诉了他们,或许追月那个榆木脑袋看不出什么,但他们这些人又怎会察觉不到异样?
只不过原颜朱并未告诉凌烽,他担心了也是白担心,人家两人说不定早就私定终身了。
原颜朱长吁短叹:“哎,要我说,你还是别管那么多了,什么都要管,跟个老妈子似的……”
收回目光,凌烽瞥了他一眼,径自走开。
“聒噪。”
原颜朱:“……”
嘿!嫌他吵是吧?行,那他还省得提醒他了,等哪日沈莺歌把人带到他们面前,他一定要好好欣赏一番,这嫌他话多的冰山是怎样一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