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扭头看向容久,希望能从他口中听到答案。
见状,沈莺歌登时了然,看来,被蒙在鼓里的不止自己一个。
面对两人疑惑的目光,容久分外淡定地执起茶壶,斟了两杯茶:“先坐下说吧。”
另外两人各自落座,他顺势将其中一杯放到了沈莺歌面前。
陈朝华正要伸手去端另一杯,容久却已经先一步端起,只留他的手略显尴尬地停顿在半空。
他悻悻收手,看了眼沈莺歌面前的茶杯,又看了眼习以为常的容久,心中疑惑愈发浓重。
不对劲,很不对劲。
容久这家伙平时眼高于顶,谁也不放在眼里,就连自己也得不了他几个好脸色,更别说会做帮人端茶倒水这种事。
那是好几年前才能见到的景象了。
好在比起容久,沈莺歌还算得上良心未泯。
她及时起身倒了杯茶递过去,笑道:“大人请用。”
陈朝华接过她的茶,故作矜持地哼了声:“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沈莺歌还在犹豫怎么开口,容久便已开门见山。
“我已经和她达成了合作,之后的事,我们会共同进退,”顿了下,他柔和了语气,看向沈莺歌:“陈右相知晓我的所有事情,所以有些话不必瞒他,至于你的事……想说多少,全凭你自己做主。”
沈莺歌顿觉诧异:“知道你的所有事?包括——”
说到这里,她话音一顿,不知该如何表达。
但容久似乎明白她想说什么,略一点头:“对,包括我的天阉之体是服药所致,他都知道。”
这下,沈莺歌算是彻底明白,之前陈朝华为何要在早朝上帮容久说话了。
她问道:“那姚太师也是你的人?”
还没等容久回答,陈朝华先开了口:“哎哎哎,你可别误会,老夫可不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