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人,沈阙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自己下去领罚吧。”
男子颔首:“是。”
——
入夜。
追月坐在沈莺歌对面,咔吧咔吧地磕着瓜子。
“哎,应歌,昨天那人后来怎么样了?抓到了么?”
沈莺歌正帮云岫分拣药材,闻言头也不抬地回道:“抓到了,已经送他上路了。”
追月故作夸张地叹了口气:“哎,你是不知道,昨天后来我去密室中查看情况,留守的几个兄弟可真是命悬一线。”
沈莺歌这才抬头:“他们受伤了?”
“那倒还好,只是脖子上破了点皮,不打紧,”追月吐掉嘴边的瓜子皮,心有余悸:“不过,幸好你提前在他们脖子上贴了东西,不然那可就真的要去见阎王了。”
沈莺歌松了口气,重新低头:“那人功夫不低,既然给了他逃跑的机会,按他们这类人的行事风格,必然不会让身边留活口,我也是以防万一。”
虽然打晕看守也行,但对鸦青那样的人来说,割喉毙命才更利落保险。
正说着,外头突然传来石子击中窗框的声音。
沈莺歌刚好拣完最后一粒药材,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碎屑,走向门口:“我晚上有事出去一趟,你们不用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