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惹皇帝不快的风险,也要留下那丛花,这本就违背常理。”
浮寒在沈莺歌提及皇后时便自觉起身,去门外守着了。
年久失修的屋门虚掩着,晚风吹过,发出嘎吱嘎吱的轻响。
屋内略显空荡,昏黄烛火照亮桌前方寸之地,容久的大半个身子几乎都要融进阴影中。
他的声音无波无澜,却让人不自觉攥紧了双手。
“诚然,他们本就是面和心不和,非说是皇后喜欢,偏要这么做也说得过去,但我还是让人去查了,然而什么也没有查到。”
沈莺歌蹙眉:“一点线索都没有?”
容久颔首:“对,一点都没查到,也正因如此,就更令人生疑。”
顿了下,他忽然话锋一转:“还记得我之前说要带你去见个人吗?”
正沉思的沈莺歌闻言,点了点头。
“记得,当时你不是说,他可能知道有关鸦青的线索?”
容久颔首:“是,不到万不得已,我并不想动这一步棋,可既然此事与你的身世有关,那我们就去见见他吧。”
“他是谁?我认识吗?”沈莺歌问。
能让容久藏得这么深的人,必然不会比鸦青更简单,极有可能也和沈阙一样,是他的一张底牌。
容久眼角微压,衔上笑意:“等你见到就知道了,明晚这个时辰,我去找你。”
——
毓晟宫。
沈潜斜倚在美人榻上,身材丰腴的美人拈过一颗葡萄,送到他嘴边。
他张口叼住,顺势吻了下对方的指尖,惹得那美人一阵娇笑,没骨头似的倚到他怀里。
“殿下,夜色已深,妾身伺候您就寝吧?”美人眼波流转,语气暧昧。
沈潜轻笑出声:“好啊,那……”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齐安的声音。
“殿下,您之前吩咐的事回信了。”
沈潜脸上的笑意顿敛,他坐起身拍了拍身旁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