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拿督主的令牌再给王档头看一下,让他看看两者有无分别。”
容久被禁足后,不光是他的权力暂时移交了出去,连同那块令牌等等都一同交由锦衣卫严密看守。
了一声,浮寒转身离开。
一直沉默的逐暖察觉她的用意,问道:“你是怀疑那块令牌有问题?”
沈莺歌垂下眼帘,唇角微弯:“一块能让锦衣卫都分不出真假的令牌,本身就有问题。”
容久的令牌向来不离身,哪怕暂时交给旁人,也都会小心保管,毕竟一旦出了问题可就是掉脑袋的大事。
就算有人找到机会用令牌拓印图纸,却也只能仿其形,难以仿其神。
因为每块令牌上都有暗记,且无一相同。
那种随便做出的假令牌用来骗骗不懂行的人还行,要想骗过锦衣卫的眼睛,未免太过可笑。
按王档头所说,他当时可是仔仔细细拿着令牌看了一番,并无任何不妥,这才放人进去。
那也就是说,那块“假令牌”,和容久那块真的一模一样。
会有这样的可能吗?单靠一个拓印的图纸,便做出以假乱真的令牌来?
“对了,每次拿走令牌的人都有记录吗?”沈莺歌问道。
逐暖点头:“有,交还时辰,以及交给何人用于何事,全部都有详细记录。”
“好,拿来给我看看。”
不多时,浮寒与逐暖便先后回来了。
因容久身陷困局,浮寒的话也不如平时多,但他还是诚实地复述了王档头指天誓日地说自己一定没看错,那绝对和真令牌一模一样的场景。
沈莺歌翻过记载拿走令牌的卷宗,上面大多都是逐暖和浮寒的名字,偶尔出现一两个其他人,也都是容久身边的亲信。
她甚至还在上面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翻完最后一页,她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