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久打横抱起,向内室的床榻走去。
沈莺歌一惊,连忙拍他肩膀:“我能自己走!你放我下来!”
容久没有理会,弯腰将人放上了床,倾身时,他身上那股冷冽微苦的淡香便铺天盖地朝沈莺歌笼了下来。
她登时像个哑了火的炮仗,屏息凝神不敢乱动。
“保护别人之前,要先把自己保护好了。”容久并未察觉她的异样,有些不虞地皱着眉。
沈莺歌埋下脑袋,小声嘟囔:“知,知道了……说话就说话,突然动手做什么。”
闻言,容久都被她气笑了:“动手?如果你把这也称作动手的话,那在我手里皮开肉绽,一命呜呼的那些人可不会服气。”
“那怎么能一样……”
沈莺歌正要反驳,忽然听到院中传来开门的声响。
她顿时呼吸一滞,动都不敢动。
随即,玉烟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莺歌姐姐……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啊?”
对方似乎是起夜,声音还带着点睡意惺忪的迟钝。
沈莺歌赶忙扬声道:“有点口渴,起来喝点水,这就睡了!”
说着,她屈指一弹。
挟着内力的劲风凝成无形利刃,只听噗的一声,烛火应声而灭。..??m
玉烟见状,也没有怀疑,嘀咕了句“哦,那你早点睡吧”,脚步声便渐渐远去。
蓦地暗下来的屋内,沈莺歌一时还有点适应不了眼前的黑暗。
她合上眼缓了缓,压低声音道:“你若是没其他事,也早点回去歇息吧,我好着呢,你不用担心。”
然而想要容久乖乖听话,只能顺毛捋。
可他现在正因她的事憋了一肚子火,又被她只想别人不顾自己的行为气的够呛,哪有顺毛的意思?
伫立在床前黑暗中的人不但没走,反而冷哼一声:“三言两语就想将我打发了?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小白眼狼?”
沈莺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