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自弃一下了?查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点线索,结果还……是个人都会难过的吧?”
“偶尔?你最好是,”容久瞥了他一眼,转而道:“你放心,既然人已经抓在了手里,就不怕揪不出他的狐狸尾巴。”
闻言,沈莺歌登时眼神一亮:“真的?难道你有计划了?”
容久咬牙:“你若是不好好休息养伤,那这辈子都不会有。”
真不知道他图什么,跟着操心了一夜,结果这家伙的心思都被牵在别人身上。
“好好好,我这就睡!那……你要不要也睡会儿?”
她适时认怂,并分外谄媚地往里面挪了挪,留出一片空当。
容久故作矜持地沉思片刻,唇角忍不住几度轻扬,又被强行压下,活像中了风无法控制面部肌肉的病患。
他和衣躺在床上,帮对方掖了掖被角,心道,罢了,他栽在这个活宝身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