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听到的人加起来也凑不够两个巴掌,钱东林打定了主意死也不说,她再逼下去也没用,只能另寻他法。
而容久却好像事不关己一样,拍了拍她的肩膀,投去赞许的目光,之后没再多分给钱东林一个眼神。
他一副悠闲的派头吩咐道:“来人,先把钱老板带下去,把人看好了,明日一早开堂。”
钱东林如丧考妣地被拖了下去,沈莺歌却低着头,没能松一口气。
半晌,她走向从头到尾都像个摆设一样的玄衣男子,伸手掀开了对方已经被鞭子抽破的衣襟。
一枚清晰的乌鸦刺青印在他胸膛上,与记忆中的痕迹一模一样。
沈莺歌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让旁人听起来一切如常。
她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