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玩意儿攥在自己手里,用她的性命要挟容久,哪怕两人不和,容久也不可能真的看着对方死在自己手里。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他错估了对手的能力,便已注定了自己的失败。
箭雨渐渐停歇,原本围困容久的众人落败,统统被收缴了武器,包括躲在林中试图暗箭伤人的那些,一个不落,全都让同样身为锦衣卫的昔日同僚们围了起来,五花大绑,像是一只只肥美的大闸蟹。
沈莺歌揣着一肚子火气,下手一点都没留情,刀刀直逼命门。
廖同知在她手下讨不到好,终于开始察觉到不对劲。
他听说应歌曾在追杀蒋泉的途中落败,被对方挟持,他自认为自己的功力比那走火入魔的蠢货高得不止一星半点,怎么可能打不过她?!
可交战中他疲于应付的状态做不得假,那沈莺歌的武功又是在何时突飞猛进的?
廖同知的脑袋乱成了一锅粥。
直到被沈莺歌一刀砍伤胳膊,踹倒在地,他始终不愿相信自己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败了。
他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臂撑在身侧,一点一点向后挪去。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到了这一步,他宁愿相信应歌之前是在扮猪吃老虎,隐藏实力,也不愿意相信对方在这短短半年内会有如此神速的进步。
沈莺歌懒得和他废话,刀尖一指,冷声道:“多亏你选了这么个好地方,怎么,只许你算计别人,不许别人包你饺子?”
余光落在身后十数丈高的陡崖边,廖同知被怒火烧得面红耳赤的脸终于褪去血色,流露出一丝穷途末路的绝望。
前后巨大的落差将他的脑海搅成了一锅浆糊。
他有些癫狂地喃喃自语道:“不,不可能,你们不可能提前知道我的计划……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
沈莺歌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下一刻,她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