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将没有选择生死的权利。”
玄衣男子轻描淡写地拍了拍手,拂去不存在的灰尘,重新看向李档头。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你可以慢慢想,如果你能狠下心舍弃这些人,那我当真要佩服你,连理由我都帮你想好了,你就说你们不慎暴露,其他人全军覆没,只有你死里逃生,怎么样不错吧?说不定还能挣一份功劳呢。”
像是已经预见了什么有趣的状况,他大笑出声:“明天日落之前,将人带到这里来,若我没见到人……后日一早,我便为你送一份大礼。”
李档头鼻翼翕张,死死地盯着对方,若目光能够杀人,他想必早已被千刀万剐。
而玄衣男子对此置若罔闻,他摆了摆手,转身离去:“把他留下,其他人带走,我们撤。”
说罢,匆匆而来的杀手们带着动弹不得的几名锦衣卫如蝗虫般褪去。
眨眼间,深夜幽暗寂静的密林中便只剩下李档头一人。
——
天色熹微。
浮寒敲响房门:“督主,李档头回来了。”
不多时,房内亮起烛光,容久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进。”
他刚踏进去一只脚,旁边厢房的门应声而开,听到动静的沈莺歌探头出来。
“有消息了?”
浮寒顿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谁能告诉他,这些人是都不用睡觉的吗?
督主就算了,他知道他一向睡眠浅,这么快就有反应也在意料之中,但这人昨天半夜才回来,怎么也一副等候多时的样子。..??m
不等浮寒反应,容久出声打断了他的腹诽。
“让她一起进来吧。”
浮寒瞄了眼整装待发的沈莺歌,语气有些无奈:“……是。”
容久披着外袍坐在床边,见两人进屋,问道:“他怎么回来了?”
浮寒将多余的情绪抛在脑后,正色道:“他回来时身受重伤,看样子是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