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因与她生了口角,便被发卖了出去。”
赵百泉忽地抬高了声音:“小鱼不是那样的人!她……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话音落下,不只是他,就连躺在床上的祝红都垂下眼帘,难掩痛惜。
沈莺歌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忽然转了性子,变成截然相反的另一种人,要么她经历了常人难以承受的变故,要么……她是装的,
而那个对潘钱二人不利的东西能到你手里,有这一条件在先,我更偏向于后者,那她为了演戏到处与人挑事,尚且还说得过去,可因此便将人发卖出府,陷他人于绝境,这就不该是那个‘善良聪明,当断则断’的姑娘该做的事了。”
夜里四下无声,沈莺歌的声音便格外清晰,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另外两人的耳膜。
祝红搭在身侧的双手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为了不让自己哽咽的声音泄露出去,她紧紧咬住了下唇。
说到这里,沈莺歌轻叹一声,神色复杂。
“钱东林丢了东西,不可能不找,以他的手段,一定会将此人挖出来,但小鱼到现在还没事,他们甚至只派人找你,没有怀疑到她身上,那就证明,这其中还有其他的隐情。”
赵百泉的双肩陡然泄力,颓然垂下了脑袋。
他没有说话,反倒是卧病在床的祝红开了口:“看来你都猜到了。”
“你……”赵百泉忽地低头看向她,欲言又止。.??m
祝红朝他摇了摇头,弯起唇角,露出个安抚的笑容。
沈莺歌也不打肿脸充胖子,直言道:“我只是推测,方才也说了,时间不多,其中许多关窍只有你们自己知道。”
祝红凄然一笑,自嘲道:“有你这样的人在,若你真是他们派来的,我们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了。”
她撑着床铺,颇为费力地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