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了他脚下。
赵百泉吓了一跳,猛地退了半步。
床沿抵在他的大腿后,已是避无可避。
但那扔过来的东西并未如预想中一样带来攻击,而是静静躺在他脚尖前,在烛火映衬下折射出并不光滑的金属光泽。
来人朝他抬了抬下巴,示意道:“你看了这个,就相信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了。”
闻言,赵百泉警惕地用余光快速扫了一眼。
并不是武器,倒像是他曾在那些官差身上见过的——腰牌。
男子又扬声补充了一句:“看完记得给我还回来,我答应过别人,不会再弄丢了。”
可赵百泉不敢放松动作,生怕自己一个疏忽,对方就趁机扑上来。
躺在床上的女子打量了来人半晌,从床边探出半个身子,有些艰难地从地上将那东西捡了起来。
“祝红!你做什么?!”赵百泉察觉到她的动作,不由得担忧道。
名唤祝红的女子翻身躺回床上,气息虚弱地喘了两口气:“反正都逃不掉,看看也无妨。”
说着,她便举起手里的东西,借由不远处的烛火将视线落在了上面。
待她甫一看清上面镌刻的字眼,双眸蓦地睁大,扭头看向腰牌的主人:“你……你是锦衣卫?!”
听到这话,赵百泉的动作也是一僵。
来人看着祝红笑了笑,坦然点头。
“不是说明早要去找雍景城来的人?这下省得你跑一趟了。”他朝赵百泉挑了下眉,眉眼间掠过的一抹狡黠顿时让那双眸子生动起来,他煞有介事地向两人抱拳:“在下锦衣卫千户应歌,深夜冒昧叨扰,还望二位见谅。”
赵百泉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喃喃道:“你是锦衣卫?是和雍景城新来的那个大官一起的锦衣卫?”
沈莺歌略一思忖,觉得他话中所指的“新来的大官”,应该是在说容久,便点了点头。
“对,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