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容久沉默不语,只略一颔首,算是认可了她的说法。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们一路走来,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一切,定然不会轻易放弃,”沈莺歌思忖片刻:“既然现在他们已经有了动作,那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尽快拿到他们的罪证,给这件事一个结果吧。”
闻言,容久看向她,眼眸微眯:“你有赵百泉的下落了?”
沈莺歌站起身,冲他得意一笑,咧出一口白灿灿的齿列:“九千岁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人还在雍景城,就已有了先见之明,我再怎么迟钝,也不至于要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才反应过来吧?”
不论是之前赵家庄的黄册,还是如今潘靖与钱东林的发家史,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查到的。
前者尚可以用容久之前的理由解释,但后者就是个大海捞针的任务了。
更何况霁城距雍景城千里之遥,哪怕消息传递的速度再快,来回最少也要两三日,而她和容久抵达霁城至今,也不过才五六日。
能这么快将潘钱二人的过往查个大概,必须要有超越常人的远见才行。
想到这里,沈莺歌也不再耽搁:“我的武器都被那些人搜走了,得先去找把刀才行。”
容久眉心微蹙:“你要出去?”
“当然,”像是奇怪他竟有此一问,沈莺歌不由得低头看了他一眼:“不是说好了,由我去和赵百泉接触吗?”
“可你的伤还没好。”容久仰头望着她,眉梢下撇,一脸的不赞同。
定定与他对视半晌,沈莺歌敛去面上多余神色,沉声道:“我向你保证,绝不会在没有优势的情况下和别人动手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一定保证自己的安全,好不好?”
落在她脸上的眼神没有半分怀疑,却也没有丝毫动摇,
容久相信她的能力,但与心中沉甸甸的担忧并不冲突。
屋外风雨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