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就是不一样,感觉……比潘大人和之前的贵客都厉害!”
乞丐们只当他是稚子之言,都没放在心上。
唯有那开口询问的年轻男子低下头,若有所思地沉默起来。
他与其他乞丐一样蓬头垢面,衣服破破烂烂,甚至走起路来还一瘸一拐。
但若是有人掀开他的衣服,就能看到浑身纵横交错的新鲜伤痕——那是受过严刑拷打的痕迹。
——
天刚蒙蒙亮,晨钟敲响。
浮寒匆匆走进院子,敲了敲门:“督主,有消息了。”
“进。”
屋内烛火一夜未熄。
浮寒将手里刚得到的飞鸽传书递到容久面前:“这是我们派出去找应千户和花麓的人方才传回的消息。”
容久展开纸卷扫了一眼,立即起身:“更衣,让王档头带人随本督走一趟,你留下,别让其他人知晓我们离开的事。”
“是。”浮寒应声。
一盏茶的时间后,十数道身着便衣的身影分批从别院离开。
他们小心避开守在府外的几处耳目,混入出城的百姓中,于城外一座山脚下汇合。
昨夜沈莺歌他们闹出的动静不小,城里的人离得远没有察觉,但容久派出去的人夜里在山上休息,看到了房屋燃烧时的火光。
只是他们与那里隔了一座山,等赶到时早已人去屋空,只留下一片废墟,以及毒发身亡的尸体。
不过,根据主屋内留下的东西,他们还是判断出,沈莺歌和花麓曾在这里停留过,便立即飞鸽传书,将消息送到了浮寒手中。
容久带人来到山脚下,与等候在这里的锦衣卫碰了面。
狂风细雨将衣袍吹得猎猎作响,报信的锦衣卫上前抱拳道:“督主,我们已经搜过这附近,暂时没有找到应千户的踪迹,他们应该已经离开了这里。”
略一沉吟,容久命令道:“三人一行分头行动,从这里到赵家庄山神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