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是一个废弃的村子,房屋大部分都损毁了,附近都是山林,偏僻得很,要是没有熟悉地形的人带路,恐怕很难找到这里来。”
闻言,沈莺歌皱了皱眉。
这样一来,救兵能在自己一命呜呼之前赶到的机会就更渺茫了。
她问道:“院子里什么情况?”
花麓想了想,道:“除了我们待的这间柴房外,只有一间主屋尚算完好,院子里有个马棚,不知是不是他们临时修缮的,拴着五六匹马,这间屋子旁边还有一口井,桌凳那些你从屋里应该也看到了。”
“一口井?”沈莺歌忽地打起精神。
“对。”花麓点头:“怎么样,你的计划能顺利进行吗?”
沈莺歌翘起唇角:“就看今天夜里了。”
——
入夜后渐渐起了风。
等最后一人从房里出来时,已过子时。.??m
这期间钱东林也曾派人来看过情况,但在看到门口守着的锦衣卫后,都不得不打道回府。
片刻后,容久从房中走出,与潘靖和廖同知等人交代了几句,便坐上马车离开,晚风掀起车帘,霁城府署的门匾从缝隙间一晃而过。
容久坐在幽黑马车内,几乎要与银白面具融为同样冰凉的一座雕像。
他刚一回到别院,追月就急不可耐地迎了出来。
“你说的事我都做好了,另外……我们的人有些发现。”他沉着眉头沉默片刻,道:“不过我更担心莺歌的安危,你找到她的下落了吗?”
提前一步回来的浮寒暗暗打量了眼容久愈发阴沉的脸色,及时接上话头:“暂时没有,不过我们查到曾有神秘人与潘靖暗中接触过,之后他便让钱通判去给钱东林传了话,虽不清楚具体内容,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多半与应千户的事有关。”
“既然知道他们暗中还有人,为何没有派人跟踪?”追月问道。
他今日把人手都撤回来后,便安排了他们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