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反正只是两个锦衣卫而已,没凭没据,谁也不能证明这件事就是他们做的!
锦衣卫树敌众多,说不定是被寻仇呢?
潘靖闭了闭眼,道:“你开的价钱不是个小数目,容我想一想,有了决定后派人给你答复。”
银子还是小问题,他必须把锦衣卫的事告诉钱东林。
闻言,玄衣男子也不废话。
他拿上刀起身,慢悠悠踱向门口:“好,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刚一开门,就见钱通判迎面走来,玄衣男子朝他略一颔首,扬长而去。
还没等钱通判进门,潘靖便急匆匆地走了出来:“走,去趟钱府。”
钱通判不明所以,但还是提醒道:“大人,那附近明里暗里可都守着锦衣卫,您大白天过去……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啊,万一被九千岁知道,那麻烦可就大了。”
潘靖脚步一顿,懊恼地叹了口气。
……是他太心急了,竟忘了这回事。
捏了捏眉心,他问道:“你有何事?”
“回大人,方才我们派去别院门口盯梢的人回来了一趟。”
“可有什么异常?”潘靖连忙问道。
钱通判:“暂时没有,只有几个锦衣卫进出,并未见九千岁出门,也没什么大的动静。”
舔了下发干的嘴唇,潘靖眉心紧蹙:“他们出去做什么知道吗?”
钱通判叹了口气:“锦衣卫的身手哪儿是我们的人能跟上的,跟得近了容易暴露,跟得远了,一眨眼人就没了。”
暗忖片刻,潘靖道:“你去找一趟钱老板,告诉他今日天黑之后,我找他有要事相商!”
钱通判拱手:“是,小的明白。”
——
回来复命的锦衣卫离开后,浮寒就被叫了进去。
屋内没有打碎的花瓶瓷器,也没有暴力肆虐的痕迹,就连榻上的被褥都整整齐齐,像是根本没碰过一样。
容久坐在阴